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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等到了晌午,老花子才说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往里走了。

    徐镇山打头进了无名古庙却看见了一座巨大的灵堂,灵堂上的白蜡足有人手臂粗细,站在灵堂两侧那纸扎的童男童女,也比常人高出了半截。

    先前进入占着无名古庙的道士,不知道被谁给剁成了三节,血淋淋地放在了灵堂供桌上盘子里。

    道士的人头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供桌中间,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他生前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

    几个悍匪也不由得在心里发凉的时候,一阵阴风陡然吹过,灵堂内的白蜡烛火摇曳不定,纸扎的童男童女仿佛也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徐镇山心中一紧,连忙招呼手下人聚在一起,老花子也拿出了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却一下子定格在了供桌的方向。

    与此同时,供桌的方向也传来一阵“嘿嘿”冷笑:“你们总算是进来了。”

    “不好!快走!”花老子声音没落,身后便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等到他们看时,灵堂入口已经被断龙石封死……

    没人知道,他们在灵堂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后来,有人看见徐镇山带着人离开了无名古庙,只不过,他们队伍里面没了那个军师老花子。

    那之后,徐镇山曾经在收赃物的黑铺里出现过一次,不过,他那次不是去出货,而是拿了一样东西给铺子老板看,他拿的就是这只“灵堂宝匣”。

    当时的黑铺老板一眼就看出了这样东西非同小可,不仅打开出大价钱,还问徐镇山灵堂宝匣的钥匙在什么地方?

    徐镇山一句话都没说就拿着宝匣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才停下来说道:“今天的事情别往外说,不然,你得死。”

    黑铺老板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不仅没被徐镇山那三言两语吓住,反倒是把人给拦了下来:“兄弟,你手里这个东西,真敢带出去么?要我说,你不如先把东西留在我这儿,我找个明白人给你看看,免得惹祸上身。”

    徐镇山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便把宝匣留在了黑铺。

    几天之后,徐镇山就跟黑铺的人大打出手。

    徐镇山说黑铺贪了他的宝匣,黑铺老板不仅矢口否认,还说徐镇山是自己盗走了宝匣反过头讹人,双方一言不合就打出了几十条人命。

    徐镇山带着清风好的人马打进黑铺,却又被赶来的军警堵在了铺子里。

    等到军警冲进去的时候,黑铺已经被人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黑铺老板一家老小的人头被摆在了供桌上,徐镇山和他人马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逃了。

    自那以后,徐镇山和他的清风好绺子似乎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而那只“宝匣”也成了江湖上的一个传说,人们纷纷猜测它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能让徐镇山这样的悍匪都为之疯狂。

    据说,有人曾偷偷潜入过黑铺老板的铺子,想要一探究竟,但无一例外的都无功而返,甚至有人再也没有从铺子里出来过。

    这件事,曾经在东北轰动一时,只是后来逐渐被人遗忘了而已。

    而今,灵堂宝匣重见天日,看来当年的那段诡异,又该卷土重来了。

    胡三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也追问道:“义父,灵堂宝匣既然已经成了往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三奇道:“很久以前,我收了一个出马弟子。那个弟子曾经被请到黑铺去驱邪。我也是在那里遇上了黑铺伙计的鬼魂。”

    “据那个伙计说,当年老板收下了宝匣之后,就连夜派人去请一位先生过来掌眼。结果,那个先生还没来,宝匣就丢了。”

    “所以,黑铺的老板才怀疑是徐镇山自己盗走了宝匣。”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胡三奇道:“那时候,我也对宝匣很感兴趣,还特意打听过宝匣的下落。”

    “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灵堂宝匣与钥匙,并没有放在同一个地方,也没找到灵堂宝匣的去向。”

    “我已经说了,你能拿到灵堂宝匣,又一头撞进了宝匣钥匙的所在之处,说明你跟宝匣有缘。”

    “自己的劫,得自己应;自己的缘,也得自己接。剩下的事情,就该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胡三奇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肯定是不会帮我出手了。

    他不想帮我,我总不能让他闲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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