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见此情形火往上撞,展身形跃至阎梓茗近前,喝道:“无耻狂徒,竟敢在此撒野,今日若不废掉你,你当我们岳阳城无人了,接招吧!”话毕,蒋英风挥动铁扇,冉龙飞舞双指,合力攻向“丰都鬼使”。

    皇甫严与二位老侠在一旁观战,一边看一边心往下沉,本以为凭“朔风卷云扇”与“阴阳烈火指”,对付区区一个狂徒必是游刃有余,岂料想未出二十回合,蒋英风与冉龙飞两人额头已开始渗汗,招法也逐渐散乱,那“丰都鬼使”的一条哭丧棒奇绝阴毒,招法玄奇,逼得两位少侠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猛然间听到一声闷哼,蒋英风肩头已被哭丧棒扫中,“啪”的一下,人已飞出三丈,铁骨扇也丢在一边,又过了七招,冉龙飞的后背也中了一棒,饶是这“铁指祝融”深得“红衣火魔”真传,也喷出一口血来,若是换了他人,怕早已当场气绝了。

    “黑风散人”阔步走了过来,声似洪钟般喝道:“丑鬼,圣台之上岂容你造次,今日让你见识一下老夫的手段!”言罢,施展绝学“流云黑风袖”攻向阎梓茗。

    “流云黑风袖”着实厉害,大袖舞动犹如飓风狂飙怒卷,又似惊涛拍岸,普通高手若被袖风扫中,不死也得重残。

    阎梓茗也不敢轻敌,使出奇异身法旋斗老侠。所有在场的人也都为“黑风散人”捏了一把汗,倘若毕云昭敌不过“丰都鬼使”,其他人上去恐也难讨得好去。

    一直稳坐的皇甫婉儿此时也站了起来,看得出此刻她也有几分焦虑,但依然静静旁观。

    一连战了五十余个回合仍未分出胜负,“逆天叟”放声喝道:“散人,小弟也助你一臂之力!”话落人至,掌影相随加入战圈,合斗“丰都鬼使”。

    皇甫严凝眉锁目,细心观战,但始终无法看出阎梓茗师承何派。他自信精研各派武学,可惜紫衫公子的武功路数却飘忽莫测。

    阎梓茗边战边冷笑道:“看来尔等老不死的想倚多取胜,那便休怪本公子手毒心狠!”话音未落,顺势自怀中摸出一枚红丸,猛地掷向二老。

    “当心!”皇甫严心知不妙,发生示警,但已是迟了一步,只见那红丸在半空爆裂,赤色粉烟四处飞散,二老被红烟罩住,仅晃了两晃,便一齐栽倒在地。

    阎梓茗嘿嘿阴笑数声,道:“料你们也逃不出这‘红鸾化功烟’的厉害,如果我此刻取下你等的人头,岂不坏了本公子名声?来人呀,用‘困龙索’绑了这两个老朽,待事后再行处置。

    “呼啦”,不远处那几名随从奔上前来,用一只奇怪的锁链将二老捆缚起来。

    “丰都鬼使”转身朝向皇甫严道:“圣君这回可愿意将皇甫小姐下嫁本公子了么?”

    皇甫严气得眉须乱抖,喝道:“小辈,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寻老夫的麻烦?”

    阎梓茗道:“既然圣君垂问,我也就不妨直言,皇甫老侠客在岳州一代德高望重,地位

    不啻于武林盟主,今本公子有意与皇甫世家结成秦晋之好,这今后号令群雄的事,便由小婿代劳如何?”

    “呸!”皇甫严怒发皆立,颤手一指阎梓茗道:“小辈,你简直是痴心妄想,老朽今个便将你毙于掌下,让你去丰都城去做那真的鬼使吧!”

    阎梓茗道:“老鬼,休放大话,我本无心伤你,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住口!看老朽的铁掌如何拍扁了你!”皇甫严目眦俱裂,挥起双掌一招“虬龙出海”攻向阎梓茗。

    “爷爷且慢动手!”一个娇柔的声音突然止住了皇甫严的身形,原来是身后一直作壁上观的皇甫婉儿。

    皇甫婉儿在一旁的剑架上撤出一柄精钢剑,横于胸前道:“爷爷,这狂徒便交与婉儿打发吧,免得污了您老人家的手。”

    “巴陵圣君”迟疑了一下,道:“婉儿,你要当心,这狂徒招式诡异,不易对付,莫要轻敌!”

    皇甫婉儿轻点斗笠,道:“爷爷放心,谅他也奈何不了我!”

    阎梓茗见此情形戛戛怪笑一阵道:“看来你这天下第一美人已迫不及待的要投怀送抱了,那本公子便不客气了,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呵呵……”

    皇甫婉儿并不接话,摆剑式疾攻而上,上手便是皇甫世家的绝学“圣君九式”。

    阎梓茗本以为皇甫婉儿是个弱不禁风的柔女子,但一看这剑法也不由暗自点头,忖道:“看来皇甫世家果非浪得虚名,仅这几式剑招便足可傲视一方了,若非是我,换得他人,必然伤在她的剑下!”心念一转,也不再手软,哭丧棒连番狂攻,与钢剑交斗在一起。

    那皇甫婉儿身形轻灵,宛如九天仙子下凡,曼妙飞舞,剑影快如疾风,招招精奇,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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