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一是可以壮大门面,二是让二侠作为见证之人。
“武曲圣台”的一侧,设有一排席位,“巴陵圣君”向台下武林各派人物施礼,又叙了一番场面话,而后陪同两位名侠落座,随后又上来了几位,分列两旁。紧靠着皇甫严的是一位头戴斗笠,面罩薄纱,身姿婀娜的女子,虽看不到面容,但也猜的到应该是那位武林第一美人皇甫婉儿了。
台下的人虽然众多,但敢登台一展绝艺的却没有几个,因为他们大都私下揣摩自己的斤两够不够,可别美人没得到,又在群侠面前丢了面子。
率先来到台上的是“擒龙秀士”蒋英风,他一身儒装,手里握着一把铁骨大扇,向台上台下众人拱手道:“在下衡山派蒋英风,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僭越登台献丑,望各派同道切莫见笑。”言罢。身形飞快旋转,施展开六十四式“朔风卷云扇法”,但见得扇影翻飞、狂风漫卷,其身法诡异飘忽,扇风烈烈骇人。一趟扇法使完,气定神闲,拱手向群雄施礼,颇有少年英雄之气概!台下拊掌赞好声不绝于耳,蒋英风眉心不觉现出几分得意之色。
皇甫严卿捋银髯颔首笑道:“少侠果然扇法出众,令老夫眼界大开,看来衡山一派后继有人了,少侠请先下去歇息,其它事情容稍后再议。”
蒋英风朝众前辈欠身致意,并有意朝皇甫婉儿处望了一眼,而后飞身形纵下台去。
皇甫婉儿娇躯纹丝未动,薄纱后面也看不出有任何异动,仪态依然端庄沉稳,不愧是名门世家的绝代佳人。
随后上来的是雁荡山三绝门弟子“铁指祝融”冉龙飞。这个冉龙飞虽身系雁荡山武学正统,却曾机缘巧合,被武林异人“红衣火魔”私授了“阴阳烈火指”。此指法刚猛霸道,被指风点中者,衣衫会化为焦灰,身体也如遭烈火灼伤,乃是一门至邪至阳的异派奇功。
台下雁荡山的两个弟子将一个草扎的人偶搬上台来,置于中间,冉龙飞向众人施礼后,清啸一声纵起丈余,两臂在胸前交叠,挽起一个指花,猛一探臂,双指虚空击点,数道白气从指尖射出,“噗、噗、噗”,刹时那草人燃起了烈焰,只顷刻间便化为灰烬,观者众人惊得呆若木鸡,半晌,才有人回过神儿来,为其喝起好来。
皇甫严一脸肃穆。轻轻点首道:“未想到‘红衣火魔’的独门绝学又重现江湖,真是武林同道之大幸!”
冉龙飞笑道:“圣君过奖,晚辈功力尚浅,还望您老人家他日给晚辈机会,指点一二!”
皇甫严道:“冉少侠不必过谦,有时间老夫定会与少侠交流,请到台下稍事歇息。”
冉龙飞抱腕行礼下台而去。少顷,又陆续有五人先后登台一展本门绝学,几位均是各有所长,一时难分轩轾,直看得在场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纷纷嗟叹自身武功低微,不及登台之人十之一二!
“黑风散人”见已无人再登台一争锋芒,便与皇甫严耳语了几句,皇甫严起身,向台下群侠施礼道:“诸位武林贤达,今日时近正午,老朽在舍下备了薄酒,在场英雄如肯赏脸,皇甫严自当感激不尽。
群侠齐声道:“那就叨扰圣君了!”
众人正待散去,猛听得人群后边一声炸雷般的叱喝:“且慢!皇甫老儿,本公子尚未一试身手,岂能就此散去?!”
群侠寻声望去,但见一个文生公子打扮的紫衫怪人,缓步来到台前,在他身后还簇拥着一群容貌凶恶,背着奇异兵器的随从。
之所以称紫衫公子为怪人,是因为他生得实在怪异绝伦,一张脸惨白无血色,眼神无情阴冷,鹰钩鼻子透出恶毒邪气,在颧骨至嘴角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疤痕色泽暗紫,犹如一条冰冷冻的蜈蚣,让人望而生畏。
紫衫公子来到皇甫严面前道:“听闻皇甫圣君有意招婿,在下‘丰都鬼使’阎梓茗特来拜会,如果令千金能够垂青本公子,今日便可带她回我府上完婚。”
皇甫严闻言脸色气得铁青,但毕竟是见过风浪的老侠客,不想在群雄面前失了身份,于是压了压火道:“不知阎公子仗恃什么,想与群侠争雄?”
“哈哈……”一阵阴冷的狂笑,阎梓茗放声道:“群侠?群侠在哪里?我眼里只看到一群酒囊饭袋,我视尔等如蝼蚁一般,如有不服,可让适才那登台的几位跳梁小丑一齐与本公子过上几招!”
一番狂言顿时激怒了在场的各派英杰,有几位脾气火暴的连话也不搭,直冲过来举剑便劈向这位“丰都鬼使”。
阎梓茗不避不闪,探指连弹,“叮当”几声脆响,那劈向他的钢剑尽已寸断,随之但见掌影连闪,几位高手的身躯已一同飞起,摔出一丈余远。
这“丰都鬼使”出手之快,真是迅如电光石火,惊得众人不敢擅动。
蒋英风与冉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