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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黄志军而言自然是再好没有的,棒棒的工作不稳定,收入有时候就是看天吃饭,碰到倒霉的时候三天不开张也是有的。
“好,肯定能。”
机会稍纵即逝,先答应下来,回去后自然有时间去劝说其他同伴。
林晚点点头:“那好,那明天下午我们谈谈合同的事情。”
说完她转向刘远:“这边的素材采集之后你跟刚刚拍照的几个农户也说一下以后要是广告要用他们照片的合同授权。”
虽然那些人基本上不会懂什么叫做肖像权,但是林晚不会因为这样就白占别人便宜,这些东西别人不懂,但是她心里有数。
晚上,宾馆。
林晚把这些天谈的合同协议一一整理出来,仔细看里面的条款,已经传真给在京市的法务,确定没问题之后就要签了。
她在做最后的检查,山城的分店,花椒的生意这些都需要操心。
山城的道路设施比其他城市复杂得多,90年代的山城里,棒棒是物流主力之一。
从现在开始做宣传的预热,过年的时候那一波采购热潮,应该可以把现在谈下来的花椒库存卖出去一半,然后是未来的分销。
还有人工。
还有地价租金。
。。。。。
她一样一样的把具体的事务梳理清晰,林晚开始意识到她需要一个助理团队了,以前生意小,工作量在她的可承受范围内,现在得想办法招一批助理了。
想到这个她又想到宣发的部分,现在就只有几个人,要是全国的宣发铺展开,人手肯定也不够用,产品要想卖出去,广告是必不可少的。
她像以前写试验方案一样,把这些规划一样一样的写下来,知道深夜才完全整理完。
窗外已经只剩黑暗。
90年代的城市还不像后世那种哪怕深夜也是灯火通明的状态,从窗户往外看还能看到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那些闪烁的星星们组成一个个星座,遥远的散发着光芒。
夜风吹过来,到底已经入冬,哪怕是在南方,也带着几分寒冷。
林晚退回来把窗户关上,洗了个热水澡。
躺下来的时候,她想起从京市出发前她和莫问的约定。
结婚。
她枕着小臂,目光落在台灯的光影里,似乎,选择结婚也是种不错的生活方向。
第二天。
包间里的人笑着各自打招呼,林晚到的时候里面刚坐齐。
“对不起,各位,还真是山城的路太难找了,对不住,来迟了!”
她笑着进门,几句话开始化解来迟的尴尬。
但还是有人小声来了句:“女人呐,就是没方向感,容易迷路,出门还是要跟着男人走。”
说话的人被身边的人拽了拽袖子,撇撇嘴没继续说话。
她来得晚,圆桌上的空位都已经坐满,也没人提出来让位,林晚笑着准备说找服务员添一把椅子。
话还没出口,不知道谁又来一句:“没座位坐我大腿上呀。”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人立马带上几分亵玩的笑容看向林晚,又转过头来和稀泥:“都是当老板的人,说什么呢!”
但是话音里还是带着打趣和支持的潜台词。
林晚心里想直接摔门出去,但是她已经不再是独自一人,生意失败之后也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公司里日渐多起来的都是她的责任。
“服务员,这里再添把椅子,还要多加一副碗筷。”
她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扬声吩咐服务员,椅子拿来之后,和煦的笑着坐下来。
“林老板一直在京市,不知道这北方的酒和南方的酒一不一样,来迟了先自罚三杯吧。”
林晚听到这里总算有点明白其实现在算是在做生意的拜码头,她一个外地人到这边来,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她这样的小虾米。
“我不喝酒的,陈老板要是喜欢酒文化,我那有珍藏的73年法国酒庄干红,到时候让助理给您寄过来。”
说话的就是现在拜码头的大哥了,林晚笑着给人送礼。
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有时候好像有用,但生活里其实无时无刻不在因为容貌遭受歧视。
彷佛美貌等同于脑袋空空,能力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