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期,不需要风吹过,都有花瓣片片落。

    苏瓷拎着包,跨过门槛,走到里面。

    实木门发出“吱呀”声。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几扇纸糊的窗户,透入窗外的光。

    苏瓷还没站稳,人就被揽入怀中。

    熟悉的薄荷香萦绕在鼻息。

    她放松身体,任由着温淮颂抱着。

    等温淮颂抱够了,才将人松开。

    温淮颂拉着人走到客厅坐下。

    顺手将屋子的灯全部打开。

    他身穿简单的家居服,不像是来这里度假。

    更像是这里是他家。

    随意松弛。

    听到声响的猫咪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出来。

    看到除了主人外的人。

    不由得亮出小猫獠牙。

    苏瓷瞧见脚边的小猫,满眼惊喜。

    “这是你的猫咪吗?”

    温淮颂没回答,弯腰将猫抱起来,放到苏瓷腿上。

    “满满,让你妈妈抱一会。”

    这话便是回答。

    苏瓷自动忽略他说的她是猫猫的妈妈。

    满满是一只纯种的布偶,还是异瞳布偶,可爱又贵气。

    苏瓷爱不释手。

    “釉釉,你想我给你做什么?”

    苏瓷抱着猫玩,温淮颂也不闲着,把玩着她的手指。

    常年弹古筝的手指,自然不如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细滑。

    指尖的那层茧子,是她的勋章。

    “阿淮。”苏瓷扭头看他,眼里有审视。

    “嗯?”

    他专心致志把玩她手,甚至连说话的时候,也不曾抬头。

    “你真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温淮颂好整以暇,语气轻浮,带着挑/逗的意味。

    “釉釉觉得我应该怎么得知呢?”

    “阿淮不应该很了解我吗?”

    “釉釉,你从未让我真的进入到你的世界里。”

    话里是控诉的意思。

    苏瓷闻言,只是笑。

    “阿淮,你我之间,何必演戏?”

    温淮颂叹气,松开苏瓷的手,摸摸满满脑袋,道:

    “满满,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冰雪聪明,爸爸隐瞒不了一点。”

    满满还很配合“喵呜”两声。

    温淮颂将满满放到地上,朝楼梯丢了个球。

    小猫朝着球去。

    客厅剩下两人。

    苏瓷直勾勾盯着他眼睛。

    那是一双应该薄情的眼,可此时眸中全是她。

    “陆心安和国话院的高层没有关系,她利用我舅舅的身份。”

    温淮颂捏住她肩膀,给她轻轻按摩。

    做乐器演奏这行的,身上多少有点职业病。

    他见过她因为肩膀痛到蹲在地上。

    心疼他要命。

    “你舅舅知道有人借用他的名号狐假虎威?”

    苏瓷放松身体,享受来自他的伺候。

    舒服的她,忍不住调侃,“阿淮,特意学手法给我按的?”

    “是啊。”温淮颂坦荡承认,“不是你,我为谁学?”

    苏瓷不否认,听到的一刻,她心里触动了几瞬。

    “我舅舅当然知道,他人在温柔乡里,纵容的很啊。”

    他眼里闪过不觉可查的寒意。

    “让他好好沉浸吧,以后人是不是他的也说不定。”

    苏瓷蹙眉,“你知道了什么?”

    温淮颂佯装失忆。

    “我刚才有说话吗?”

    苏瓷用力拧他大腿。

    可是,拧不动。

    一个常年健身的男人,身上全是肌肉。

    “你身上怎么那么硬?”

    “还有更硬的。”他说的暧昧。

    意有所指。

    “釉釉要不要试试看。”

    苏瓷站起来,主动坐到他身上。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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