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现在这种局面才是上面喜闻乐见的。

    而在维持平衡的前提下,如何才能让流放派闭嘴?

    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老基络廖夫深吸一口气,心里快速权衡。

    不过这件事他自己做不了主,必须先跟他的老朋友弗拉希沃州长商量,看对方是什么意思。

    大概四十分钟,宁卫东和谢廖沙从屋里出来。

    两人乘坐那台好像随时要准备战斗的电梯下去,坐回到汽车里,谁也没说话。

    直至把车开上马路,谢廖沙才道:“晚上听我电话,这事儿我爸也得找人商量,事情太大他也做不了主。”

    宁卫东点头,这是预料中的。

    然而,令他没想到,回到招待所的小别墅,吃过晚饭之后,没等来谢廖沙的电话,反而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我是宁卫东~”宁卫东抓着电话听筒,听到那里边传来的声音,不由得面露差异。

    来电话的人竟然是霍拉莫夫!

    事后经过了解,宁卫东得知这个霍拉莫夫的父亲正是目前远东主管石油和煤炭的副州长,地位和实权仅次于弗拉希沃州长。

    难怪当时面对谢廖沙一点也不虚。

    实际上,霍拉莫夫就属于流放派中有门路有关系,过来镀金的。

    只不过出了一些状况,老霍拉莫夫升的太快了,莫思科那边一直没有合适的位置,他就一直在远东这边窝着。

    三年又三年,就成了副州长。

    到了这个级别,他家本来的正治资源已经不够把他再调回欧洲了,只能这样不上不下的靠着。

    而在远东,地方派掌握主导,老霍拉莫夫更进一步的可能也几乎不存在。

    只是宁卫东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或说熊掌之交,霍拉莫夫会主动给他打来电话。

    简单说了几句,宁卫东皱眉思索着把电话撂下。

    刚才在电话里,霍拉莫夫约他明天见个面。

    这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以宁卫东目前的身份,跟霍拉莫夫见一面也没什么,但问题是这件事肯定瞒不过谢廖沙。

    到时候让谢廖沙和老基络廖夫怎么想?

    为什么说人心险恶,就在于其不可预测性,没人是另一个人肚子里的蛔虫。

    宁卫东想了想,干脆再次拿起电话拨出去:“喂,我是宁卫东。”

    电话那边,谢廖沙接起电话,心里有些奇怪。

    以他的了解,宁卫东虽然年轻却相当有城府,按说在这个时候只要耐心等待老基络廖夫的回信就醒了,完全没必要主动打来电话询问,让自己陷入被动。

    宁卫东想了想,决定先跟谢廖沙说一声。

    他跟霍拉莫夫见面肯定不能瞒着谢廖沙,倒不是宁卫东多么顾及与谢廖沙的友谊,根本原因还是瞒不住。

    不说谢廖沙会不会发现,霍拉莫夫在必要的时候一定会主动把消息放出去。

    到时候宁卫东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接到宁卫东的电话,谢廖沙也是愣了。

    当然,他也不能拦着,宁卫东给她打电话本身也不是请求或者征询,不管用什么话术语气,本质也是告诉他一声,别说宁卫东偷偷摸摸跟霍拉莫夫接触。

    既然拦不住,谢廖沙索性大大方方的,让宁卫东去了之后看看霍拉莫夫究竟想干什么~

    而在这个电话打完之后不久,谢廖沙就再次打过来。

    这次是老基络廖夫的回话。

    大概就是让宁卫东和谢廖沙正常准备,阮春廷和流放派的隐患他们负责解决。

    宁卫东不知道这个‘负责解决’究竟怎么解决。

    对方没有仔细解释,他也不好多问。

    不过刚才他已经跟谢廖沙通气,要跟霍拉莫夫见面,通过谢廖沙的传话,老基络廖夫定然也是知晓了的。

    速联内部的事情,宁卫东的影响力有限,索性也懒得操心。

    眼下更让他好奇的是,明天跟霍拉莫夫见面,对方会跟他聊些什么?

    ……

    次日,宁卫东早早醒来。

    距离跟霍拉莫夫约定的时间还早,宁卫东倒也不急,慢慢腾腾洗漱。

    等他从二楼的卧室下来,胡八一和王叶已经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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