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亟需今夜前来禀报。”
“冥灯鬼判”看到“血衣鬼卒”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沉声问道:“承涣,你如何弄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血衣鬼卒”道:“属下无能,今夜受了内伤,实在愧对灯主栽培。”
“冥灯鬼判”眉峰紧锁,急问道:“难道你遇到高手偷袭了么?”
“血衣鬼卒”道:“不然,属下只是与人公开比试了掌力。”
“冥灯鬼判”闻言当真吃了一惊,说道:“这怎么可能,以你的内力,与掌法上的修为,与我也不遑多让,放眼当今武林,谁能用掌力将你震伤?!”
“血衣鬼卒”道:“此人便是明日要与大小姐拜堂的新姑爷。”
“冥灯鬼判”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放出异样的寒芒,惊呼道:“是他?!”
“血衣鬼卒”道:“没错,这个新姑爷的武功可谓高深莫测,我施出七成内力与他对了一掌,结果臂骨断裂,并震伤了五脏。而他似乎毫发未损,此事委实令属下惊骇不已。”
“冥灯鬼判”半晌无言,来回踱了几步,而后道:“他今晚被我安排下榻在‘冥灯驿居’,你又如何会与他碰上面,并且还交上了手?”
“血衣鬼卒”道:“我本奉命布置喜堂与明日婚典之事宜,待诸事均已妥当后,便回返宅中,熟料竟撞见一个蒙面夜行人潜入密室意图行窃,属下一路追赶,那贼人最后竟逃到了‘冥灯驿居’之外,我将其打伤,正欲擒下,却被新姑爷出面拦下,为此属下才甘冒大不敬之罪,出手试一试他的深浅,结果……”
“冥灯鬼判”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招的女婿与那个夜行人是一路的么?”
“血衣鬼卒”忙道:“属下不敢枉自揣测,只是将实情禀告灯主而已。”
“冥灯鬼判”道:“此人本就来历不明,我只是看到月朦那丫头喜欢,便打算顺了她的心意而已,没想到他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他来到我‘冥灯鬼府’到底意欲何为?莫非他也是‘红鸾教’的爪牙不成?”
“血衣鬼卒”道:“灯主所虑不无道理,试想一下,似他这般超凡入圣的武功,如何会心甘情愿受制于我们?”
“冥灯鬼判”道:“看来此人不得不防,如果他真心与月朦有情有义,对鬼府而言是增添了一份难得的力量,若是他心怀叵测,意图不轨,那将是一场空前的灾祸也未可知。”
“血衣鬼卒”道:“那灯主打算如何应对?”
“冥灯鬼判”道:“明日婚事照常进行,不过届时我倒是要试他一试,看看是否真如你说的这般厉害!你要如此这般行事……”颜子虚在叶承涣身畔低语了几句。
“血衣鬼卒”道:“是,属下一切遵照灯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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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朦步入卧房,直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正充满柔情地为爱郎无念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这让她犹如五雷轰顶。她先是呆愣在那里,待看清了那女子竟是月影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她颤动着手,指着二人羞愤叱道:“你们……你们……你们如何能做出如此龌龊的勾当来!”
月影慌忙披上外衣,奔下床榻,疾步来到颜月朦身前。屈膝跪倒悲声道:“小姐你误会我与无念公子了!”
颜月朦冷哼一声道:“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误会?枉我把你当作亲妹妹一般看待,你可真对得起我!”
袁秋岳忙下得榻来,劝慰道:“月朦妹子你确实误会了,月影他适才被鬼府总管用毒掌打伤,如不及时为其疗伤,恐性命堪舆,而你又久久不归,无奈之下,我才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她解衣运功,助其驱散寒毒。除了治伤,我们并无其它的越轨行径,请不要责怪月影,如果你认为我玷污了月影姑娘,无念甘愿自废双目,向她赔罪。”
颜月朦转怒为喜,道:“原来如此,是我一时沉不住气,错怪你们了。”说着,伸手将月影搀扶起来,充满关切地问道:“傻妹妹,快起来,那‘血衣鬼卒’何其厉害,你一定伤得不轻吧?”
月影道:“是呀,易姑娘中了‘离魂软骨丹’的毒,无法行动,我便潜入叶承涣的密室去盗取解药,谁知却被那‘血衣鬼卒’正巧撞见,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奔逃,谁知那厮却穷追不舍,最后竟用‘朔风玄阴掌’将我打伤,幸而无念公子及时出现,才将我救了下来,否则此刻我早已命丧多时了!”
颜月朦甚是心疼地扶月影重新坐回榻上,说道:“月影,真难为你了,让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姐姐真是亏欠你的。”
月影道:“小姐说哪里话来,能为姐姐尽份心力,乃是我的荣幸才是。”
颜月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