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缠斗,皇甫婉儿心知仅以剑招拼杀,料难有任何胜算,于是虚晃一见转身便走。一个高个蒙面杀手疾步上前意欲截杀,哪知皇甫婉儿偷偷取下珠钗,猛一抬手击射出去,直奔对方面门而来。

    “啊——!”

    一声惨嚎,那珠钗不偏不倚,深深地钉入了蒙面杀手的额头,这杀手一头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命丧当场。

    这一钗攻击得手,令其余七位蒙面人吃惊不已,他们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美若仙子下凡的皇甫婉儿,竟能在顷刻间使出杀招,要了自己同伴的命。

    “古峒双隐”见此情形也大出意料,适才袁秋岳的剑法已令他们瞠目结舌,没想到这皇甫严的孙女竟然也非等闲之辈,举手投足便解决掉一个杀手,这一来使他二人大为振奋,挥动刀剑也使出毕生所学拼命砍杀起来。

    袁秋岳本来还担心皇甫婉儿与“古峒双隐”难以应付那八个杀手,可不消片刻,婉儿居然先声夺人占了上风,这使他能集中精神全力对付“乾坤魔尊”。

    尚千渚前番未曾把袁秋岳放在眼里才吃了大亏,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哪里还敢托大?手中剑挟带罡风施全力攻了过去。

    袁秋岳也不敢怠慢,映血剑幻出一片剑影与“乾坤魔尊”斗在一处。

    转瞬间二人已交战三十余招,竟未分出胜负,袁秋岳心中暗道:“难怪此魔敢冒我之名行凶为恶,想不到竟有些本事,能在我映血剑下抗衡这么久的他还真是头一个,看来不施展出霸道的招式是很难赢得了他了。”

    尚千渚也是惊诧异常,数十年来,死于他剑掌之下的英雄难计其数,尤其是近一时期,自己奉命冒名‘摧花公子’四处残杀武林人物,已经有几十位成名江湖多年的侠客丧命剑下,几乎没遇到敌手,谁知今日竟与本主不期而遇,而这个狂生武功高深、剑法诡绝,自己使出毕生所学,才与其勉强战个平手,如若再继续缠斗下去,免不了要伤在剑下,心中闪念之际,猛地移形换影虚刺几剑,左掌使出“乾坤截脉手”中的绝杀技“逆转乾坤”,狠狠地击向袁秋岳的前心。

    与此同时,袁秋岳也施展《血经》中的绝学“天诛地灭”,运足功力,全力攻了过去。

    两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但见袁秋岳前胸中了一掌,连连倒退七八步才立稳脚跟,强忍着伤痛咬了咬牙,支撑着没有倒地。再看“乾坤魔尊”情况更惨,一条右臂被齐根削断,伤处血流如注,头发散乱半跪在地上,全身颤栗着,眼中充满了惊惧。

    黑巾杀手们见尚千渚受了重伤,都慌忙退出战圈,将其围护起来,其中一人连忙为他止血。

    尚千渚狠狠咬牙,冷声道:“没想到你这小辈剑法竟如此毒辣,难怪江湖中人对你闻名色变,不过你也不必张狂,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出来收拾你!”

    袁秋岳适才中的一掌,也感觉气血翻涌,如果没有“迷云宝衣”护体,此时恐怕已重伤倒地了,心中不由思忖着:“此魔武功果然了得,‘乾坤截脉手’更是罡猛霸道,我从修成《血经》上的武学,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劲敌,今日若换了他人挨这歹毒一掌,哪里还能有命在?看得出尚千渚也是受人驱使才会冒我之名为祸武林,能驾驭摆布此魔之人,武功之高一定难以想像,他四处杀戮到底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图谋?此事我定要查出根源,不能纵容这般妖孽祸患江湖!”想罢,剑眉一扬喝道:“休要猖狂,想必你也知道在下的手段了,你马上交出‘圣君九式’剑笈,以及‘乾坤截脉手’与‘百炼毒蛊’疗伤要诀,我今夜便饶你不死,你回去后转告那位主使之人,说我袁秋岳一定会去拜会他,让他不要继续兴风作浪!”

    “乾坤魔尊”冷眼看着袁秋岳道:“老夫今日技不如人,自是无话可说,那本‘圣君九式’对我并无太大用处,还给你也无妨!”言罢自怀中掏出一本卷册和一个雕龙白玉瓶抛了过去。

    袁秋岳接在手中看了一眼,果然是“圣君九式”剑笈,而那玉瓶中的定是治疗“百炼毒蛊”,化解“乾坤截脉手”的丹药,于是便道:“此玉瓶之物如何使用?”

    “乾坤魔尊”道:“每日子时,内服丹药一粒,引真气冲破所封穴道,连续七日即可痊愈。”

    袁秋岳道:“我姑且一试,如若有假,在下定当取下你项上人头,快带上这群废物速速离开,今后倘再敢冒名行凶杀戮,你等便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七位蒙面人扶起“乾坤魔尊”并挟起尸体飞离而去,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甫婉儿疾步来到爱郎面前问道:“秋岳,适才你中了那奸徒一掌,定是受了内伤,否则今日断然不会轻易放他们走脱,你快些坐下来,让我助你运功疗伤。”

    袁秋岳望着眼中充满关切的皇甫婉儿道:“只是些许小伤,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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