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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来得及,主要今日跟少爷出去……”

    “少爷,弓还与您。”

    齐伯若无其事的将手中乌金弓递给曾安民。

    “嗯,那我便先回院了。”

    曾安民怜悯的看了一眼懵懂的大春,拿着弓便朝着外走去。

    刚出了院子。

    便听到大春那极为瘆人的惨叫之声。

    “啊爹!疼疼疼……您轻点儿。”

    ……

    回到房中的曾安民目光直视手中乌金弓。

    打发了院里的丫鬟。

    他站在房里正中间。

    扎好马步,深吸一口气。

    “起!”

    右臂的肌肉瞬间鼓起,乌金长弓的弦骤然之间被他拉开。

    “吱呀~”

    令人牙酸的弓弦声。

    在没有动用武道真气的情况之下。

    乌金长弓,被他拉了七分满!!

    “呼~”

    曾安民缓缓松手,面色有些潮红。

    没有做伸展运动的前提下直接开硬弓,确实对身体有些负荷。

    “好弓。”

    曾安民缓缓放下手中乌金弓,面上露出一抹精芒。

    “就是随身携带的话,容易暴露……”

    他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长弓。

    “如果能有个储物空间就好了。”

    说到这个,他想起那日在两江郡擒下齐贤林时,赛初雪手中将齐贤林吸进去的那个罗盘。

    “打工妹下次来府中要鸡精的时候,问问她。”

    曾安民将长弓放在床边,躺下睡觉。

    一夜无话。

    …………

    国子监。

    曾安民刚拴好马匹,耳边就响起了小胖太子的声音。

    “权辅兄,一日未见,着实想念。”

    太子很友好的一路小跑过来。

    “你大可不必如此。”

    曾安民看着一路小跑有些气喘吁吁的小胖子。

    心中有些感慨。

    他看得出来,太子就是打算用礼贤下士这一招将自己收入麾下了。

    不过这小胖子的功底比他爹差的有点远。

    “夫子说过,大道坦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日后,权辅兄定会看到我的真诚。”

    太子目光极为清澈,声音也带着浓郁的真诚。

    他知道曾安民这样的大才,定然是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行吧行吧,赶紧回座位学习了。”

    曾安民倒也不至于拒人千里之外,他带着笑容。

    这小胖子虽然生在皇室之家,但就目前来看的话,人品也还不错。

    就当交个朋友了先。

    “嗯。”

    太子听到曾安民明显已经有些松口的迹象,心中一喜更多动力涌出。

    “权辅兄先请。”

    太子伸手,态度极佳。

    同时心中浮现出沾沾自喜之色。

    古有太祖为徐天师穿鞋。

    今有我王元缜为曾两江让路。

    果然,我颇有太祖之姿!

    “权辅弟。”

    二人来到座位上之后,便看到秦婉月已经翻开书籍。

    显然已经苦读良久。

    感觉到身边传来的动静之后,秦婉月抬头,目光柔情似水,如海水般波涛汹涌的清润像极了情意。

    每次与秦婉月对视,曾安民心中就会浮现出一个错觉。

    这女人莫不是……喜欢我?

    呃,算了人生三大错觉还是不要相信为妙。

    “秦姑娘,每日都来这么早吗?”

    曾安民好奇的问了一句,从桌上拿起《易子》打开第一页。

    “还未在京中购置宅院,便随父亲暂居在国子监,离的近故也来的早些。”

    秦婉月说话的声音从来都是这般有条不紊。

    与赛初雪不一样的是,她在说话的时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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