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医给福哥儿开的药又浓厚又苦,福哥儿每回喝药时都会哭丧着脸,或是一脸祈求地望向莹儿,求娘亲让他少喝几口。
旁的是莹儿都能惯着福哥儿,唯独这事她不愿意。
“别哭丧着脸了,今日这药若是你敢剩下一滴,明日便要喝两盏。”莹儿嘴角的笑意和善如春风,说出口的话于福哥儿而言却冷冽得如严寒酷冬一般。
福哥儿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好。”
不一时,小桃便端着热气腾腾的浓药进了正屋,撩开了床帘,服侍着福哥儿喝药。
等福哥儿喝完药之后,她又好似变戏法般地从袖袋里拿出了一粒粽子糖,并与福哥儿说:“明日给你带果子。”
福哥儿吃了粽子糖,将这颗糖裹在口腔里到处翻滚了一番后,才觉得那股苦涩之味淡了下去。
“小桃姐姐待福哥儿最好了。”
一听这话,薛锦楼便横眉竖目地瞪了一眼福哥儿,大声咒骂他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你爹娘这两日为了照看你这猴儿,都没合过眼呢。”
面对盛怒的亲爹,福哥儿瑟瑟缩缩成了一团,从嘴里挤出一句:“爹爹息怒,福哥儿不敢了。”
等福哥儿喝了药睡下后,莹儿才问起薛锦楼打算如何处置王若霜一事。
薛锦楼闻言便道:“看在锦双的份上,便饶了她一命。有她在这薛国公府一日,便容易搅弄出事端来,我想着还是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了。”
莹儿听后也没有异议,只道:“都听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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