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所有人的视线。
等他们说完,轮到了孙主任。
孙主任抱着糖糖,萎靡不振的靠在墙角看上去可怜极了:“名字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我从来到基本一直都在这大厅里,就算离开也没几分钟,根本不够杀人”
他连说话的语气都疲惫万分,从昨天到现在,刚失去妻子的他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反而不停地遭遇这种丧气事,也难怪他会这样。
孙主任说完我们也挨个自己介绍了自己的行踪,终于到了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神情呆滞的唐师爷的老婆脸上。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地面上唐师爷的尸体,她没看一眼自己的儿子
她或许是不敢看
她比孙主任要更加凄凉,几个小时的时间陆续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跟唐师爷夫妻情分不说,那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突然就这样没了,惨死在自己面前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打击都是致命的。
屋子里的人都有些不忍心,朱梅道:“好了,让她歇息吧,不会是她的。”
结果朱梅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唐师爷老婆就语气清淡的开口:“张清雅,跟这几个孩子一起来的,来的时候我孩子就已经没了。”
她的声音中那满满的悲伤让人不忍心多听下去。
这样一来,在场的人已经全部介绍完毕,这样一来虽然看上去有问题的似乎只是那两个无法证明自己的人,但是其实牵强的人也很多。
就比如说神婆她们几个,一个屋子七个人,那么长时间没有一个去厕所的这一点就说不过去。
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们为了避免怀疑刻意相互之间帮助隐瞒了。
还有那几个做工的,在他们工作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生死人的情况,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不可能都记得那么清楚有谁去了厕所,去了多久。
除去那两个自己承认了去了厕所之外的人之外,就算剩余的几个人中有人说谎其他的人也根本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大家是最容易被主观上的感知觉所影响,就算对方真的离开过,但是一旦对方十分明确的告诉自己他根本没有离开过,那么自己也会觉得对方真的就没有离开过,从而产生对自我的怀疑,而不是去怀疑对方话的真假。
我和书音,小五自然是不可能的。
孙主任,张清雅应该也不会是凶手。
就在我准备将视线从孙主任身上移开的时候,他怀里的糖糖突然动了动,很轻微的动了一下,孙主任低头看了眼孩子,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就是这个细微的过程总有哪里让我觉得奇怪
快速的打量了孙主任一圈,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头绪,那边其中一个被怀疑的李逵开口道:“我觉得这个方法根本就不顶用,也根本查不出来到底谁才是杀人的人,而且这也太不公平了,我觉得这里许多人都没有说实话,只是我跟王状承认了去厕所的事情之外,那边的翁婆子明明当时也根本没在屋子里,怎么着一屋子人都说没缺人?依我看你们一屋子的人都有嫌疑。”
李逵的话立即让那姓翁的神婆晃神了:“小兔崽子你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出去过屋子?”
“别掩饰了,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你往厕所里面进。”李逵说的十分确定。
那翁婆子闻言脸色一变,似乎想起来确有其事。
吭吭呲呲老半天才强笑着道:“还还有这档子事呢瞧我上年纪了就是脑子不中用,全都给忘了。”话说完又补了句:“不过那么长时间谁还能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离开一小会,那么会功夫哪有时间杀人啊,再说了我们干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这些,还能明知故犯不成?”
王状本就因为被怀疑而有些忐忑,这会听见李逵这么说,巴不得拉更多人下水,毕竟没人想去莫名其妙的当这个嫌疑犯,再说了,在这个地方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抵命的。
而且是当着所有的人的面枪决
以前你起码还能找找律师打打官司,现在在这个地方只要确定杀人,无论什么原因,都必死无疑。
王状道:“这什么时候在做什么,基本都是自说自话,我如果说自己没去厕所你们不也不知道么?不能拿来当证据用,我觉得最需要看的就是杀人动机,我和李逵跟他们无冤无仇杀人又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吃饱了撑的闹那么大?”
“万一对方刚好就是看上去是个正常人,实际上就是杀人为乐的变态呢?那还需要什么狗屁动机?”
书音的这番话明显惹恼了李逵和王状:“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