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的实验室更不用说,投鼠忌器,曾经帮着他一起发表这篇文章的学生老师全把他推出来,自然不可能是一整个实验室团灭。
那些在文章上署名的人一齐把眼镜男推出来当靶子。
医院的辞退信和取消学位的消息一齐送到眼镜男家里。
当他和莫问林晚再一次坐在之前谈话的私房菜馆,他脸上的骄傲和不屑褪去,只剩下颓丧。
他双手握着手里的杯子,背有些弯,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很局促,完全没了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的意气风发。
“你是怎么做到的?”
眼镜男也不抬头,眼睛有些涣散的看着手里冒着热气的水杯。
“你觉得我既然是设计试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该怎么避免别人窃取我的成果,或者你觉得只是简单的独立重复就能证明成果就是你的了吗?”
林晚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很是放松的一个姿态。
真以为她重生前那么多年的科研经历都是在吃干饭吗,对付学术造假,学术不端这样的事情,有着后世先进几十年的经验和办法,她连写给期刊的证明信都比之前别人投诉她的更加规范和严谨。
期刊退稿,教育局审查,这样的审查学术不端的流程下,那些还想要包庇的真相很容易查到。
最重要的是,她有原始数据的手稿。
这是她做实验十几年的习惯,不论大小实验,都会有试验记录,清晰可追溯的实验记录本比那些投给期刊审查的原始数据更具有可信度。
在华清的时候是这帮人利用谣言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这段时间收集完全部证据的时候,就是全面反击的时候。
这边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华清那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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