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恒对手,这并非是他妄自菲薄,而是切实交手过后的真实结果。
宗门切磋屡见不鲜,青山派和七星宗作为界水排名第一和第二的两大门派,自然少不得相互试探。一年前两人也曾交手一次,结果是韩非大败。
而那时齐恒便已练出剑意。
齐恒如今的剑意已经磨炼得得心应手,气机一动,便可调动剑意相随。
正如此刻,他话音出口,身上那股锋芒气劲便被调动起来。
韩非伸手扶刀,强稳心神道:“你和姓孟的认识!”
齐恒的剑意,他早已领教过,正因知道厉害,才会忌惮若此。
这个青衫男子的剑意,可不是孟离这个刚刚悟透刀意的半吊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齐恒冷冷一笑道:“我和这位孟小兄弟认不认识,似乎还轮不到你来管吧?识相的快点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直让人觉得彬彬有礼的男子,将铁剑连剑带鞘往地上一杵,双眼一瞪,不怒而威。
怒目青衫,铁剑夺命。
好一个青衫铁剑!
韩非作为七星宗最具希望的年轻一代,何时受过这等羞辱,顿时恼羞成怒。
“齐恒,你这是要与我七星宗为敌吗?”
与七星宗为敌?
齐恒一声冷笑,不屑道:“就你,还代表不了七星宗!”
“好!韩某人斗不过你,认栽便是。不过你也不要以为你能永远护着他,早晚有一日,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韩非自知不是齐恒的对手,只能另择机会,狠狠瞪了孟离一眼后转身离去。
一身肥肉的局波见韩非败退而去,面如死灰,本想跟在韩非身后悄悄离去,却被早就盯着他的刘大少捉个正着。
只见刘风流一脚踢在局波身上,提着胖子衣领,将他从地上一点一点提了起来。
“上哪去啊!局老板?”
刘风流瞪着面如死灰的局胖子,脸上露出森然冷笑。
这个死胖子,刚才口如悬河时,可是得意得很呐!
见刘风流目光冰冷,局波肝胆俱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这个猪脑子刚才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信了韩非这个忽悠鬼?
被人吓跑也就算了,以七锻对五锻,交手数招,竟然没有对孟离造成任何伤害。就这还好意思称自己是七星宗的高手?你打坏两套桌子,也比现在这样强啊!
心里恨极了韩非的局老板,在面对刘大少冰冷的目光后,强行挤出一张笑脸,陪笑道:“嘿嘿,刘大少!刘大少!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走?我们让你走了吗?”
刘大少冷冷一笑,伸出另一只手,在局波肥胖的脸上拍了拍。
后者体态肥硕,脸上的肥肉本应松软,但此刻却因惊慌而紧绷起来。
拍上去,有些硬。
掌心上传来的手感,让刘大少感到一些不快,面色一沉,质问道:“不知道你刚才都做了什么吗?”
局波两股颤颤,惶恐道:“我,我做了什么?”
刘风流冷笑道:“局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用不用我来帮你想想!”说完又在局波脸上一拍,冷意更浓。
“不,不用!”
局波仿佛见到魔鬼,大声哀嚎。
他本不是胆小之人,但孟离刚才的手段,的确有些惊吓到他。
更何况他现在是身处敌营,对方人多势众,若想整死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今年已有三十多的局波,至今仍未活够,在众人凶狠的目光下双腿一软,顿时瘫倒在地。
刘风流瞪着他,怒吼道:“那你还不快说!”
局波身子一颤,苦着脸道:“我,我刚才说谎了,那面里不是烟粟果的果壳。”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下的错误有多严重,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有如蚊鸣。
刘风流将他松开,狠狠一脚将其踢翻在地,在大厅众人的注视之下大吼道:“大点声,跟这些刚才被你蒙蔽的人说清楚!”
局波紧闭双眼,呐喊道:“我说谎了,面里没有烟粟壳!”
话音落下,屈辱的泪水也落下。
轰隆一声巨震!
这一刻,他心里似有什么崩塌,那是他的尊严和信念。
他知道,自今日之后他的名誉和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