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道:“嗯?也没有完全扭曲。至少有几点是对的。比如,我的确唤哥哥为‘哥哥’,再比如,与君山的确是我去接了哥哥的花轿,再如比,哥哥在洞房那晚,的确……”
花城见怪不怪,道:“定然是有知情人漏了一星半点出去,被人一番编排,两分附会,再三臆测所成的吧。”
虽然知道很多瞎编的民间故事和原型差了十万八千里,经过无数次加工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但亲眼所见还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中间有好几次他都羞耻得念不下去了,却被花城强逼着继续读给他听,万般无奈。谢怜以为自己这么多年已经修得脸皮够厚了,谁知在花城面前还是常常脸涨得发粉,道:“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一样是对的啊……”
花城却抚掌道:“写得好,有才。我听了哥哥念这故事,感觉精神百倍。”
谢怜把那本故事集一丢,道:“不要看这种乱七八糟的闲书了,好好休息。”
花城却要求道:“哥哥,再念一个吧。”
“不要了。”
“哥哥,我头疼。”
“这……”
“哥哥。”
“……好吧。”
花城也是难得病一场,谢怜平时就对他千依百顺、有求必应,这个时候怎么还抵挡得住?饶是再羞耻,也只得按捺了,重新捡起那本黄黄的册子,躺到花城身边,被他揽了腰,硬着头皮念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英俊年少的太子殿下在深山里修行,有一夜里,他遇到了一位神秘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