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康一如既往地霸道：“反正航天航空基地的项目五年内肯定要落实，到时候你必须腾出时间来。”
秦枫完全了解老康的个性，道理是说不通的，要顺着他。
“我尽量。”他憋了半天说出这句话。
老康也很了解秦枫，他从来不把事情说死。
次日，秦枫和林朝阳，以及项目组里其他在京市过年的同志一起坐上火车。
他们算最晚回来的一批人，其他省份的同志也已经回来了。
开年后第一次会议，大家都带来了老家的特产，会议室里飘着各种食物的香味。
秦枫被各种投喂，一整天嘴巴里都是麻辣兔头的味道。
新的一年，项目组再次迎来新的突破，连续几次模拟组装都大获成功。
到了这一步，几乎算是临门一脚，从前上层领导关于盾构机的所有争议在这一刻消失，所有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全力支持盾构机项目组的研发。
除了腾飞研发公司赚回来的资金，国家另外拨了一笔款项。
项目组突然就富裕起来了。
时间来到1990年的12月，这个月发生了让全国持续关注的大事。
深交所和沪交所相继成立，意味着华国经济进入快速发展阶段，资本市场越来越规范。
也意味着，企业融资时代来临了。
两所交易所成立初期，上市名额需要等待分配，基本只有国企才能获得名额。
但跃界科技作为成立将近十年的老私企，并且成绩优秀，若是想要上市，极大概率也能获得名额。
最近跃界科技为了是否上市一事进行了很多次会议，金素珍和谢德广各抒己见。
公司内部存在不同的声音，对于金融市场，金素珍和谢德广都是新手，最后还是把争议抛给了秦枫。
盾构机项目组正在关键时刻，秦枫忙得脑子腾不出一天空隙。
他想了想，给金素珍推荐了一个顾问。
舒有为。
当年他受秦柏牵连，主动辞去了银行的工作，蛰伏起来。
在秦枫的建议下，他重新走入学堂，先后到港城和外国进修，主要学习金融知识。
如今，他等到了自己的东风，进入了深交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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