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府里也被安排了一批捕快护卫。”
“就是这些捕快后来成了证人,证明王念确实拿了山匪的银子,还说王念尖酸刻薄,不但没有分给他们还威胁他们。”
“这是很扯淡的事,哪有上边的人贪了那么多银子,下边的人都看到了却一点甜头都不给的道理。”
“咱们在西蜀道查了那么多人,可有一个做官的下边人没拿到甜头的?再傻的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叶无坷道:“府衙和松河道口两县所有抓了的官员,今日你分派人手把家都搜一遍,仔细些。”
余百岁起身:“我跟着一起。”
叶无坷嗯了一声:“我估计着他们不会在家里存放银子,说不得在冰州也有一个类似于西蜀道的钱庄。”
他看向秦焆阳:“你带人摸一摸。”
秦焆阳俯身:“明堂放心,我尽快把这里暗道上的事摸清楚。”
叶无坷道:“我们一来动静就开的很大,打了这里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可这样的开场有利有弊,利就是他们会乱了阵脚,弊,就是一开始我们便把他们逼到绝路了。”
“所以他们的反击也会很快,动静也会很大,我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马上就会还一个。”
“所有人出门都注意些,告诉队伍最近就不要卸甲......”
众人起身:“是!”
叶无坷看向小土司褚绽染:“帮我易个容,咱们出去走走。”
小土司噌的一下从桌子上滑下来:“好嘞!”
就在这时候,外边当值的亲兵到门口:“明堂,外边有人求见。”
叶无坷问:“谁?”
“自称姓白,叫白经年,他自己说是冰州的商人,有格外重要的事向明堂禀告。”
余百岁道:“你歇着,我去看看是个来路,十之七八是小鬼吓着了,先派个人来探探口风。”
叶无坷嗯了一声:“你去见见也好。”
余百岁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方步出门。
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叫白经年的年轻人的印象,就是这个人格外讨厌。
年轻,二十几岁年纪,长的好,白白净净的像是个女人一样,身材不错,比余百岁高了半个头,修长匀称。
身上穿的虽然不是什么名贵材料的锦衣,但衣服剪裁格外得体,做工也精细,比锦衣看着还要气派些。
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头顶上那块方巾虽然也不是锦缎,但看得出来绣线做工都极好,也价值不菲。
“白经年?”
余百岁迈着方步进门:“什么事?”
白经年先是打量了一下余百岁,大概是有些意外。
也许想着这传闻之中的叶千办也不是传闻之中的样子,更没有传闻之中的风采。
年轻是年轻,能看得出来的年轻,但显老,皮肤还有些黑。
不过只转瞬而已,他好像就猜到了余百岁身份。
“草民白经年给小公爷请安。”
他微微俯身,说着请安,态度上倒是不卑不亢。
余百岁噗嗤一声就笑了:“功课没少做,你我肯定没见过面但你能猜出我身份,有点意思。”
白经年并没有否认:“小公爷声名显赫,天下人多少都听过您的故事,所以不难猜。”
余百岁道:“你来求见明堂何事?”
白经年微微摇头:“求见明堂的事,自然只能是明堂才能办。”
余百岁:“那你猜我能不能办你?”
白经年回答:“能,但没必要。”
余百岁:“解释一下?”
白经年道:“令尊余国公自立国之后就没有参与朝政,陛下封官他也不受,最喜流连青楼,整日抛头露面。”
“陛下极重兄弟情义,尤其是当初在陛下尚未龙兴时候就追随他的老兄弟,所以立国之后,诸位国公身边都有不少暗卫保护。”
“小公爷性格很像你的父亲,行为举止也像,世人都说你们父子二人都浪荡不羁,可我却觉得余国公把小公爷培养的很好。”
余百岁:“这算什么解释?意思是你了解我?了解我父亲?”
白经年道:“意思就是刚才我说的,小公爷要办了我简单的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外边的亲兵如狼似虎,小公爷一声令下就能乱刀把我剁了。”
“可.....-->>